么都没有做,就被打成这副样子,你不能因为人家是京城来的,就胡说八道啊!” 谢澄胤冷眼看向哭闹的胡太太,目光中带了几分鄙夷:“什么都没有做?颠倒黑白的话,你们家可真是随口就说啊,本地富商,不知道救济平民也就罢了,还打砸竞争商铺,更是强抢民女,桩桩件件,哪件不是重罪!” 县丞听着谢澄胤的话,捏着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额头上沁出来的汗水。 “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太太可并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