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队伍吹吹打打的,她紧紧地攥着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她两颊发酸,忍不住地要落泪,却想起出门前娘亲再三嘱咐,不能流泪,只得死死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轿子走了很久,等轿子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喜娘掀开轿帘,扶着成春从轿子里走出来:“妾不能走正门,只能从侧门入,不可抬头挺胸,你为诶弓着一些,随着我走,门槛颇高,小心些!” 喜娘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抹了毒药的利刃,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