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现在的她很自在,过得也很好,没有必要因为任何事情让她变得和现在不一样。” “哪怕是因为爷?”菘蓝有些诧异。 苏叙白点了点头:“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够过得好,这样子就很好了,不需要因为我做任何事情。” 菘蓝看着苏叙白许久,然后苦笑了一声:“若是爷以前就这么想,或许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苏叙白顿了顿,然后看向菘蓝:“之前的我像不像一个暴君?即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