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你们在慌些什么,晚晚的骨子里留着咱们孟家的血,你看看咱们家,有哪个人是肯低头的,我的孙女,怎么可能那么软弱可欺呢?” 永昌侯忍不住笑,满眼的自豪。 “岭南艰苦,你若是要去那里,母亲自然也不拦着你,你姓孟,总不可能将你拘在京城,只是我是做母亲的,难免不舍,你若是去了,时常写信,多记挂我们!”孟大娘子微微红了眼,“我这人总是如此……” “她又不是马上就走!”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