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思进取,你以为你躲在家里不露面就没罪了?”朱佑德狠狠道:“将门如今这般罪过在你。” 赵庸一愣,眼神茫然,他看看朱佑德,又看看跪在地上的王忠厚,深吸一口气似乎压住了自己的怒火。 “陛下这是欲加之罪!” “你还敢否认,上柱国是干什么的,军中表率,你可起到表率了,镇国将军是干嘛的,你可知道朕差点就死在乱军之中,你镇的是什么国,朕问你,京师禁军可还能用!”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