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楚昭正对着一串鸡心使劲,塞进嘴里一顿嚼,又拎起冰镇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这才无比满足的一抹嘴,对着苏牧说道: “这是我这辈子,吃得最舒服的一顿饭,我实在是吃不动了,但是为什么我还想吃呢?”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苏牧笑而不语,江望舒却说道: “这就饱了?” 有些不满的摇摇头,对着朱楚昭说道: “你问问苏牧,以前我们是怎么吃的?一顿烧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