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冲虚手中竹筷两份,闪电般伸出,像是在滚汤中夹起面条。 原本旗杆上的旗面,顺风而走、灌力则强,飘飘乎不知其所往、扬扬乎不知其所来,变化飘渺。 先前尘冲虚被打得狼狈不堪,好几次被擦面飞过,留些许多细微伤痕。 但现在,在他眼中,走势千变万化的旗帜,就和一碗热汤面没区别。 “啪!” 竹筷子飞出,正中兵主旗一角,恰似戳中蛇的七寸。 原本变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