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笑眯眯道,“蛊惑世人,不是你们名教擅长么?” “百姓们做牛做马,缴粮纳税,遇到灾荒年景,更要卖儿卖女,好好的大活人,硬生生活成牲口了!” “我能蛊惑一村百姓,而你县令大人,以王法的名义,却能蛊惑一县的百姓,咱们两个,谁才是真正的大恶人?” 县令怒极,“胡言乱语,朝廷收税,是为了庇护百姓,而你收取香火钱,却是为了自身享乐,愚弄百姓!” 庙祝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