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方斗估摸着,戒严酒醒了,上门请辞。 “走?” 戒严头上敷着热毛巾,显然宿醉未醒,双眼朦胧,很是吃惊。 方斗有些不好意思,“前几日,我来贵寺登门,但既无引荐信,也无度牒,被门口的大师赶走了!” “我是个没身份的野和尚,戒严师兄收留我,怕是会有麻烦!” 他说到这里,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戒严却摇摇头,满不在乎,“知客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