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脑袋,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一个东西从远处的遥遥地飞了过来,在他的脚边咕噜了两圈,披散着停在了地上。 这个人头有点眼熟啊。 白河挠着脑袋,有些发呆地看着地上的人头。 杜库发出了一声悲痛的嘶吼,意义不明地用家乡土话嚎叫起来,一个侍从在他身后用光剑柄重重一敲,他再次晕了过去。 白河凝视着广场对面的阴影,那里只是传来一声嗤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白河摸了摸额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