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说话。他不知道那个倒霉的囚犯是男是女,但他可以想象那种绝望,在绝对的封闭与黑暗中活活饿死,该是多么凄惨。真不知道,他才临死前会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要不要把墙砸倒看看?”谢伍德问。 “你想看什么?白骨还是用血在墙上写的字,画的画?” “也没必要那么悲观,说不定囚犯逃走了呢?比如地下有暗道,囚犯又刚好找到了。”戈弗雷说。 “……算了,走吧走吧。”瑞卡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