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疤上。 “而现在我知道了,我真的承受过那份痛苦,我也知道,我撑下来了。” “疼吗?” 拉戈什咋了咋眼睛,他的身体向后倾斜,躲过了瓦里安伸出的手。 “疼,但习惯了也就好了。” “是吗?我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啊。” 瓦里安也笑了笑,他用手杖撑起身体,走到窗户边,突然问到,“你还记得提菲因吗?” 拉戈什摇了摇头。 “除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