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那一双眼眸带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怨怒,她放下了锉子,直接道: “看来那个家伙是想着靠石家庄市区内密集的人群让追杀者投鼠忌器了,不过也真够蠢的,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现在大概也就河北的高级听众正在找他,等再过一段时间,四周省份的听众都聚集过来后,他更无处可逃了。” “除非,他是在等人接他。”另一个男子接话道,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硬币,长头发,穿着破旧的风衣,看起来像是一个流浪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