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岛附近海域的一处地洞内,解禀瘫坐在圆台上,身上的西装早就变得凌乱不堪,他像是一个正在坐牢的可怜人,而刑期,则是无期。 除了斑驳的寂寥,陪伴他的,只有自己身体内的另一位,虽然解禀曾想方设法地夺回自己的身体同时将那个家伙给驱逐出去,但到了这一刻,到了这一个境地,似乎只有他的存在才能够让自己的刑期不再完完全全的毫无波澜。 没有丝毫的惺惺相惜,身体的主动权概念超出了一切,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