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还是那座孤儿院,它孤独地矗立在这里,像是一件艺术品; 事实上,任何的东西只要剥离开它原本的使用用途被单独地放置出来,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些许的艺术性,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已。 荔枝的童年和孤儿院分不开,她和苏白有点相似,孤儿院之于她跟那幅画之于苏白差不多是一个等同的概念,那是痛苦、愤怒以及残留的眷念被碾碎了搅拌在一起做成的大杂烩,不好吃,却又舍不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