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桑车里坐着的和尚跟嘉措还没完全从之前广播的“演习”中完全平复下来,这时候,和尚接到了苏白的电话。 “喂,大白,你那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苏白的声音倒是听不出来到底是低落还是癫狂,这似乎是苏白的一种本能习惯了,除了犯病的时候,否则很少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和尚,跟你说件事儿。” “说吧。”和尚看了眼嘉措,对嘉措点了点头。 “你们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