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推了推眼镜,又问到: “那么请问你找谁?” “一位叫戴安娜的女士,我是来给她送东西的。” 赛伯耸了耸肩,扬了扬手里的盾牌:“别这么看着我,女士,我只知道她叫戴安娜,她是老是少,有没有结婚,包括她的电话号码,我一概不知。” 这种直白的口吻让眼前负责登记的女士忍不住笑了笑,她将手里的册子放在一边,双手抱着肩膀对赛伯说: “那么这位糊涂先生,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