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只剩下了彻骨的冰寒。 被雨水打湿的旗杆就像是一排排卫兵一样伫立在广场的两侧,而旗杆上则挂满了血淋淋的人头——那狰狞而又绝望的面孔,早已变成了可怕的青白色,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披着黑色斗篷的传令官站在广场中央的宣讲台上,手中的羊皮纸卷轴早已被雨水打得透湿,对着空无一人的广场宣读着诏令——但这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也没有多少贵族能够听到这份诏令了,因为他们的脑袋此时此刻正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