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仍然是寒风凛冽,滴水成冰,气温至少得零下三四十度,几乎所有人都把自己包裹成一个圆球。 李肆也不例外,他里面要穿上棉袄,棉裤,外面还要套一层皮袍子,迎着风雪,瑟缩着脖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半天,才爬上石墙。 外面同样是冰天雪地,别说看到路了,就是山与山之间的轮廓都模糊了。 此刻这雪地里,大约四百多个士兵正不耐烦的等着,要不是这石墙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