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耍着玩。 他的指挥已经精确到了每个百人队,用最小的代价敲开对面的乌龟壳,他要洗刷之前一战的耻辱。 有车阵又怎样,总有破绽。 董二呆手中的重盾破了,他自己也喷出一口鲜血,虎口都裂了,但配合默契的老兵们还是能稳定的将他掩护住。 “咳咳,第七波了,哈哈!” 董二呆大笑,现在他忽然有点佩服那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