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薇与莫君令对视了一眼，收起了刚才柔情的模样，眼神坚定且冰冷。

看着顾灵薇如此坚定的样子，莫君令沉默了许久。

曾几何时，莫君令也是相信天行客和自己，总觉得事在人为，肯定能够战神那位存在。最终的结果，依旧无法改变。

“你是浮生墓的小公主吧！”莫君令的头发微微凌乱，脸上少了往日的自信神情，显得颓废：“不知我天行客的长辈如今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