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便认识了离玉箫,深知离玉箫的脾性,刚才便已经猜到了离玉箫的心思,只是没有确认罢了。 “不是,你们能不能理解我一下?” 离玉箫看着面前的两位好友,感觉自己无人理解,甚是孤独。 “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要是你身上不带点儿伤,心里很不舒服。” 秦子墨握紧了双拳,怒气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