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是需要灵力来引导的，普通人可没办法完成献祭仪式”

“而且。”

老者想了想又补充道：“从不可名状那儿得到的‘情绪气体’，毕竟是带有一定污染的，我们修士吸收了可能没什么大碍，但若是普通人不小心吸收，轻则疯癫，重则即刻暴毙而亡。”

苏行意味深长道：“那万一，有人能不需要向不可名状献祭，就直接吸收‘情绪气体’呢而且，他还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能无视不可名状污染的能力，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