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其样貌、修为都无法再分辨出来。

看到如此诡异场景，苏行只觉莫名震惊，且心中下意识有了一个猜测：

难不成，这天庭栽种的人参果树，是依靠修士尸首来供养的？

可这么做究竟有何道理？

那漩涡散落下无数具修士尸首的同时，还显现了一只由气流组成的巨大眼球。

这眼球栩栩如生，似乎正于高空中注视着苏行。

这巨型眼球模样，令苏行回想起一年多以前，摩罗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