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更为严重,若非有幻心诀护体,恐怕早已倒下;饶是如此,此时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记得曾经有一个人,非逼着我学一首唱词!”佟博也好不倒哪去,在音符的绕身冲击下,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说这些?”柳凝诗见佟博并答非所问,不尽埋怨起来。 “本来我是拒绝的,可那人说必须得学。”佟博并没有理会柳凝诗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