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一家私立精神疗养院。 疗养院规模很小,坐落在老城区老旧的住宅之间,若非门口处立着的白色牌匾上写着疗养院的标志,大概不会有人将其与疗养院之内的挂钩。 一只手推开了一间约十三四平的病房房门。 “太太,我对天发誓,我是按照您的要求,对病人严加看管,好生‘照顾’,绝不敢有一秒钟的疏忽懈怠。” “您说的那种擅自替病人联系院外其他人的状况,根本就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