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徐愿景仿佛被撕碎的精致娃娃,长发蓬乱地遮着苍白的脸,整个人蜷缩侧躺着,轻轻地发着抖。 而那个对她逞凶的男人,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从头到尾,吝啬半点柔情。 深夜三点多,徐愿景虚弱地躺在床上,听到门外响起房门打开又关上的滴滴声。 她动了动酸软的指尖,细瘦的胳膊上移,挡住她的脸。 冰凉的液体滑过眼角,一滴一滴砸在床单上。 她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