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秦漠淡淡地回答道,仿佛自己受的只是一点不值一提的小伤,反问沈念道,“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也没事,只是受了一点点内伤。”沈念摇摇头,目光落在了秦漠用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和小腿上,隐隐能看到里面渗透的血迹,瞬间被刺痛了眼睛,“我记得你流了很多血,伤一定很疼吧。” 秦漠向来能忍疼,满不在乎地说道:“男人,怕什么疼。” 比这更严重的伤他都受过,这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