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光很快过去,吕布在严氏的轻唤声中醒来。 “喊我起这般早做什么?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吕布睁开眼看着严氏,显得有些不满。 昨天他夜以继日的操劳,连番好几次,一直到鸡叫三遍,才算是开始睡觉。 此时看天色,应该天没亮太久。 若是以往,这正是自己补觉的大好时光,自己夫人也知道自己劳累,不会打扰自己。 怎地今日却这样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