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好起来,反而是那群狗东西,无恶不作,却越过越好,一点儿事都没有。” “凭什么是这个样子,凭什么啊” 他说完抱着头嚎声大哭,周边几个泥瓦匠人也是眼中泛泪,最后什么都没说。 手中干硬的馒头,被他们握得粉碎。 林夕收回了视线,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钻心的疼。 按照南疆的现状来说,一个泥瓦匠人一天大概一百五十文的工钱,折合银子一钱半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