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牛,往外拉去。 他腿上拖着的那名校尉吓得脸色发白,屈膝便跪了下去,想要替程牛求饶。 就在这时,李玉堂忽然看向白衣文士,“致远啊,不要动怒,让他说下去。” 说话间,摆手挥退了执法军士。 殿内诸多将领见怪不怪,今天要是只有赵军师在这儿,别说八百军棍,八千军棍都是轻的。 但既然李玉堂大将军在这里,那程牛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他们很清楚,李玉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