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老王爷把一生都献给了南疆,而他的儿子遇到危险,没人管吧,俺觉得这样不对。” 程牛说到这里,眼睛死死盯着李玉堂,“李老头,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俺就自己去。” “放肆!” 白衣文士脸色大变,怒声呵斥。 程牛没有理他,只是死死盯着李玉堂,他身旁那个跪着的校尉,缩在地上,哆哆嗦嗦,嘴唇发白。 周边的诸多将领,耳观鼻鼻观心,全当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