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喘着粗气。 万凝脂也喘着粗气。 前者只因太痛而喘气,后者只因太气故愤怒。 “至于吗?我说,真的至于吗?” 易寒擦了擦眼角的鲜血,又撩了撩身上已经烂成碎布条的衣服,满身的血痕疼得咬牙切齿。 万凝脂小手攥着拳头,大声道:“你还敢说!再说别怪我把你腿给打折!” 易寒无奈道:“我说女皇陛下,你这脾气也太大了,我不过是想逗你开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