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再说。” 她不再说话,不但没有动手,甚至连言语的谴责都没有,真是奇哉怪也。 易寒眉头皱了皱,又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方玄衣。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总觉得哪里似乎不一样了,却又找不到具体的原因。 暂时把这些复杂的想法抛开,易寒道:“你们来这里多久了?” 万江流叹了口气,道:“也不久,四天而已,但这四天几乎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