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一会,门外的敲门声并没有停下,反而是越来越大声。 仿佛有一支施工队在抡着大锤砸门一样。 尽管他睡的卧室在三楼,这栋房子的隔音也非常不错,依旧挡不住这一道极具穿透力的声音。 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被子里的陈八方只感觉头脑发胀,脑袋快要裂开了一样,诡异的敲门声越来越近。 这么大的声音按理说隔壁的邻居和物业值班的保安肯定会听到。 可是除了敲门声外,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