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仗着年轻就没事吗?” 陆异之对她俯首一礼:“我错了。” 婢女在旁说:“小姐,药熬好了。” 夏侯小姐不再跟陆异之理论,陆异之端了药碗,两人一起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夏侯先生靠坐在窗边罗汉床上,围着暖被,脸色几分萎靡,不时咳嗽两声,但看到药端过来,还是摆手。 “不是刚吃过药?”他说,“药不能多吃啊。” 不待夏侯夫人和夏侯小姐说话,陆异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