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取走了茶杯。 “好的,少爷。” 老人走了不到两步,秦明时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常叔,这么多年了,你的名字我好像忘了。” 他觉得自己不该忘,可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老人停下脚步,只回了一声。 “少爷,名字忘了,只记得早年姓薛,年轻时候受西方新潮思想冲击,学着古人起了个薛定谔的诨号,让人好一顿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