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连确实是在笑,而且还是他一种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笑容,应该是在开玩笑吧。 可问题是,他虽然在笑,但言语之中却似乎涵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肃杀。只不过,那煞气在那戏谑的语气中一闪而逝,快得让巴巴鲁都觉得那是一种错觉。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上尉,我不太明白,您到底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我的师祖说过,每个人,每个团体都有自己的追求。我们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