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医院的二层小楼已经被炸塌了一半,我现在还能想起上次在这里和张绍良的会面。野战医院这儿早已经被收拾利索,只有遇难的二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摆在担架上。 我颤颤巍巍的问其中一名医生“兄弟,你们医院的,那个于一舒,于医生在,在吗” “于医生她牺牲了,贵子刚才的袭击中,她没撤出来,就差那么一点,要是再有个一两分钟他就能出来,哦,你认识她,第二排左数第三具尸体就是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