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到了1940年,我们团的重建工作也已经收尾。从淞沪到现在,部队不知重建了多少次,每一次的重建又不知消耗了多少物资钱粮,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老兵在战斗中牺牲。 于此同时,我们和日军的战斗也越来越稀少,虽然我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但是这久违的宁静使我倍感珍惜。 所以,每当空闲下来我,张鹏,李舟亢几人就总聚在一起闲聊起来,这这让李之伟嫉妒起来,认为我们不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