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回答程老伯的疑问,站在院子里望着近处的田野人家,远处的山涧森林,静听着流水潺潺,我是以一个活人的状态下去感知,去享受着这宁静,但这一段时间里阵亡的弟兄们没有机会去体会到这些了,经过战争的洗刷原本正常生活中不经意间的东西现在我都倍感珍惜,别看程老伯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但是这一点他也许都不如我。 傍晚鱼香味充斥着整个院子,小狗阿黄正用它那随时要掉出来的眼睛盯着正在吃饭的我们,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