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世侄有所不知啊!”丁典史叹了口气,“大靖承平已久,这武备未免就有些废弛,虽然朝廷武举不断,但是那些能打的都在边塞,境内的军卒那就差远了。莫说那些被掠劫的沿途小县,就是那此番吃了败仗的江宁镇总兵朱襄,也不过是个酒囊饭袋,整整五百兵马,他愣是给送了三百余人,自己的小命也给搭上去了。” 丁典史言辞中透露着对那位总兵的不满,见潘恩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不得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