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铜铃声,只是单纯的听起来,有些清脆,有些空灵,在院中回响,宛若空谷幽鸣。 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异样,唯有李嗣昭,仿佛有千万把刀,在他的大脑内凌迟一般,那般痛苦是他此生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反抗,逃跑等等所有的心思都被摒弃,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而他现在所唯一能做的,便是本能的自残身体,以身体上的疼痛来转移头部的疼痛。 这并没有多大的效果,但这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