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 沈可澄红着眼睛举起手中的琉璃盏,哽咽道“已经好了,我来给你包扎吧!” 恩人方才对自己下手太重了,现在伤口干涸在浅色的衣衫表面,看起来十分可怖,简直像恐怖片现场。 君卿歌闻声,费力的睁开眸子,透过眼前朦胧的重影,轻暼了一眼那琉璃罐中的蛊虫,确认之后又疲惫的轻阖上眼眸,轻声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少则几个时辰,多则几天也是有的,只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