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闻,也未停步,只是从他身边缓缓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带起一地干枯落叶。 其他两人一马也没有理会瘫坐在地上的灰袍男子,默默地从他身边借道经过。 就这样放过自己了?就这么简单? 灰袍男子有些不太敢相信心中生出的这个想法,终于还是转过身躯,壮着胆子向那位打头的白衣少年喊了一句, “我可以走了是吗?” 白衣少年停下脚步,头也未回,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