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袭白衣在岳阳城中急速奔走,几乎是用尽了全力,顾不得惊扰了多少行人和马匹,带起一路烟尘。 手中紧紧捏着十几张刚刚才从怀中取出的纸条,在一看到纸条之后,他的大脑就像那些纸条一般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终于,身着白色法袍的曹沫像一道流星一般坠落到了独院之外,身形还未站稳,眼前景象却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这才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