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自己身后出现,直取后心而去。 男人察觉到身后的危险,心里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凭借着本能朝着侧面一个倒飞,身体堪堪飞出。 飞剑贴着男人的左手划了过去,不管是那向来刀枪不入的甲胄,还是让他心生骄傲,堪比寒铁的鳞甲,全都一剑被而过。 蓝色的血液顺着男人的手臂淌了下来。 这一刻,这个向来骄傲,在海里横行无度,在这处战场上鲜有敌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