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这片天地好像有点束手束脚,他终究还是没有出剑。 谢崇好像知晓了身后白衣少年的心思,开口道: “是不是替我感到委屈。” 曹沫点了点头。 “这点委屈算什么,不过是受这一个小小的修缘县,受这几万人的气,有些人啊,却要受一郡之地,而有人,却是要受这整个浩然天下,整个天下人的气,你说这个人他委屈不委屈?” 少年一瞬间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