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那后来呢?”曹沫声音尽量压低,追问道。 “后来,后来我们就成了整个修缘县的罪人,活下来的遭受骂名,死在城下的也没人收尸。” 说完这句话后,老人站在墙头不再说话,眺望远方,伛偻的身子竭力站直,就像当初那样,似乎是在与自己赎罪。 曹沫也没再说什么,就这样陪老人一起站在墙头。 “那你们的知县大人呢?” 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