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失了心智,她也没有变得恶毒,她爱着身边人。 “舒儿不必安慰我了,我是大夫,还是阴山县的名大夫,我费了三年的力都没有治好她,可见,她好不起来了。”胡远笙叹了一声。 “你给她治病,用的是汤药,我用心药。”云舒扶着胡芩坐下,“乖,一会儿看着我的眼睛,要一眨不眨地看哟。” “好,我听你的,你的眼睛真好看。”胡芩盈盈一笑,果真十分听话地看着云舒的眼睛。 “心药?什